他神色微变，目光是不确定的。不确定她真能查到。严妍对符媛儿坦白，之前她一直争取的角色能上了，一个大制作的女二号。

紧接着又走下六个人，四个穿制服的保洁人员，还有两个中年妇女。“我当然会走，”符媛儿轻哼，“但我什么时候走，就要看程总的意思了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办公室的门锁响动，有人推门进来了。其他宾客可能不认得她，但于翎飞肯定一眼就能认出。

总不能上前逼问吧，那样很有可能打草惊蛇。“什么地方？”

她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自己，严厉苛责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灼出一个洞来。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程奕鸣不让你拿手机吧。”

于翎飞到程家了。的确有这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