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愣：“管家，你还没睡？”

他们之前说好的，他带她进来采访，看一看会所里的模样，她是会给采访费的。

闻言，她不禁有些生气，她都如此低声下气的解释，他为什么还不相信？

“……我又不是不给钱，你凭什么不载我……我一定会投诉你！”

她的声音落下后，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
“那还要怎么样？”

“子同来了。”符爷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，“你来得正好，生意上有点事，我正要跟你说，你来我的书房吧。”
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不悦。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程总吃药了吗？”秘书问。

抬头一看，来人竟然是程奕鸣！

也对，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，又没真的已经破产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哦，季森卓，你这是要维护外人？”

程子同勾唇：“的确有点意思，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，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
“你派人跟踪我！”
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”保姆劝她：“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
接着又说：“你以为自己是谁，冲进程家撒泼，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