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欲言又止，随她去了。

“昨天我是不是太多余了……”她有点忐忑。

“哪天？”尹今希打断她。

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劲，三更半夜的，她想要哪儿？

刚才在管家的搀扶下，秦嘉音试着走了一小段，但那条腿还是使不上劲。

“以后我们之间，不要再提她了，好吗？”尹今希问。

“伯母，很晚了，您好好休息。”

“对不起，都是我的错，”尹今希看向管家，“我不该把那些照片给伯母……”

“尹今希孝敬你的，拿着吧。”他说得毫不客气，反而将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打破了。

“你想怎么做？”除了这么问，他还能做点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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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他让人将林莉儿送出去了F国，让她在那儿自生自灭，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。

上次在她的出租房，她没给他做意大利面，他还记得很清楚。

杜导沉默片刻，立即想明白了这件事的蹊跷之处。

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，刚才他从露台出来，柳明黛手里拿着的是他带回来的包……

有人说，这是牛旗旗做出的条件交换，为了保全自己，她选择了离开A市。

趁儿子喝醉乱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