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点头，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这个情况，应该马上告诉白警官。”祁雪纯低头拿手机，却被云楼握住了手。

罩也掉了，露出程申儿的脸。

她摇头，索性让泪水掉下来，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你，要走出去吗？”

“我没有不相信你，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说道：“我只是苦恼自己什么也没想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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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毫不犹豫，拽住了氧气罩的连接管……

呼吸机的起伏线，变平，变直，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
“司俊风，我真没别的意思，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，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，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，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！”

她诧异的点头。

她不明白这句话，不方便他干啥，她是知道的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在礁石群里站定脚步：“我认出你了，不需要摘面具了，傅延。”

她干涸的双眼让严妍心疼。

穆司神冷声道，“叫人。”

更何况，程申儿如果想离开A市，只要跟程奕鸣说一声，还不能马上安排得妥妥当当的？

这把盐又变成千万只蚂蚁，啃噬他身体的每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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