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笑嘻嘻的,眼看着苏亦承的唇越来越近,她捻了一块糕点喂给他,笑得万般得意,“好不好吃?” 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“秦魏,”她的声音变得无奈,“本来,我们是可以当好朋友的。” 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
这一觉,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七点多。 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
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 但是今天,从酒会上回来后,明显以前那个洛小夕又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