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看着手中的毛衣，动作突然停滞，感叹了一声：“就是不知道，我还能帮西遇和相宜织多久毛衣。”阿光通过后视镜可以看到，康瑞城手下的车子在马路上乱窜了几下之后，“嘭”的一声翻车了，隐约可见车子正在冒出浓烟。

“当然。”陆薄言起身说，“我去跟叔叔说一声。”出发前的那张照片，成了他短暂的人生中最后的纪念。

但是，人家要不要表白，是陆薄言可以左右的吗？“没有人受伤就好，其他事情都好解决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们先回去休息，我过去看看。”

唐玉兰笑了笑，下一秒，眼泪突然涌出来，双唇也有些颤抖，像一个控制不住情绪的孩子。念念终于笑了，笑得乖巧又可爱，要多讨人喜欢有多讨人喜欢，末了还不忘亲了亲穆司爵。

穆司爵的语气明显放松了：“没事就好。”东子点点头，离开书房下楼。

他好像知道妈妈在手术室里一样，像个大人似的盯着手术室直看。没错，刚才那一枪，是朝着天空开的，并没有对准人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