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了哪里？

人生大事，他也应该做一番准备。

一直到她的目的地，三楼右边……

手机响个不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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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案听着很复杂啊，”严妍抿唇，“雪纯每天都生活在危险当中。”

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

“你……”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祁雪纯示意她，已经有来往的人看热闹了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白雨问。
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
祁雪纯不再言语，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
谁也没发现，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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