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想看看苏简安的伤口,但她的头发遮着额头,他始终只是她的朋友,不方便做撩开她头发这么暧|昧的动作,只能沉着一股怒气问:“刚才是不是被打到了?”
……
“她那个性格,”苏亦承的声音里满是无奈,“永远不会变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?!”陆薄言的声音里夹着一抹薄怒。
陆薄言在车上坐了好一会才下车,进屋的时候唐玉兰正在客厅织毛衣,见了他,脸色一变,不大自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:“薄言,你要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?我好等你吃饭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简安示软,“不过,我也没找到他啊。”
苏简安本来就浑身无力,根本招架不住苏媛媛这一推,整个人顿时像散了架的积木一样绵绵的往后倒,“嘭”的一声,她的头不知道是撞到了换鞋凳还是撞到了哪里,疼痛和晕眩一起袭来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原因,苏简安醒的很早,却不愿意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的找到陆薄言抱紧,正打算再睡个回笼觉,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柔的声音:
“……你,你去家纺店挑床品……听起来就挺奇怪的。”
他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:“早上不适合烦恼这种问题。”
“那过来。”老洛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,“坐,爸爸跟你聊点事情。”
知道这么多年来陆薄言一直在等她,知道他爱她。
陆薄言深邃的黑眸在夜色的映衬下,冷静而又深沉:“陆氏会配合警方调查清楚事故起因,届时会召开记者会,给媒体和在事故中受到伤害的工人一个交代。”
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无所谓啊。”
“哪里啊?”秘书们声软话甜,“二十八,正是女生们心目中最佳的男友年龄呢。”
她气急败坏,却无能为力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