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只有很特殊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,她才会软软糯糯的叫他老公。
“不过什么?”苏简安追问。
苏简安昨晚吐了一个晚上,今天醒来就浑身酸软,累得不想动弹,现在好不容易不吐了,索性闭上眼睛,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。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
“行!”
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,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,“洗过澡了?”
工作都已经处理完,苏简安和江少恺准时下班。
许佑宁带上夜视镜,拍了拍手,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:“七哥,我们要干什么?”
“还真搞不定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。
“没换。”苏亦承也没有多想,调侃道,“可能你味觉也没休息好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扑上去咬他还是感谢他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我在车里等你。”
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仓促的就要结婚了,比半年多以前的苏简安还要突然。
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,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,一直没联系上你。”闫队说,“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。”
“盯着点。”苏亦承吩咐,“有什么情况立刻联系我。”
可人算永远不如天算,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,从早到晚,一直没有停过,甚至吐得比之前更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