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垂眸沉默。你来定。”其他三个人都看着符媛儿。

乐队的气氛越来越浮躁，别说现在揪住那个人了，明天揪住，明天也得将那个人痛揍一顿。程奕鸣皱眉：“我不希望有人受伤，你最好也适可而止。”

到了取款机前一看，卡里的钱果然少得可怜……“于思睿，你……”程臻蕊只剩下无力的辩解。

“摄影老师，不用担心我，”严妍说话了，“我在哪里拍都可以。”其实画纸上只是三个同样圆头圆脑的人，大小不一而已。

白警官继续说道：“证物要带回警局进一步化验，提取指纹。具体的调查结果，你们再等等吧。”她沉沉闭上双眼，感觉到眼皮一阵酸涩。

“程奕鸣在C市……”吴瑞安无所谓的耸肩：“废话少谈，正好妍妍在这里，你当着她的面做一个选择，她和于思睿之间，你究竟选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