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,自顾自的加快步伐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,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但也证明了她没有看错,苏亦承确实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。
为了不吵醒苏简安,洛小夕下床的动作放得很轻,去卫生间洗漱过后,门铃响了起来。
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无声的把头埋进臂弯里,肩膀微微颤抖着,可她就是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,任由眼泪把手臂打湿。
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,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。
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陆薄言是在小心翼翼的品尝。
苏亦承怎么可能让她蒙混过关,追问:“哪个朋友?”
进电梯后洛小夕终于忍不住了,问苏亦承:“你们公司的员工今天怎么了啊?你要求她们开启‘诡异微笑’的模式工作?”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
苏简安和他对视着,目光无法移开,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双眸吸进去,吸进去了。
苏简安仔细想想也是,洛小夕在别人看来不学无术,整天只知道挥霍,但她最不缺的就是傲气和倔强,提出内定她为冠军,她才真的会翻脸暴走。
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,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。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