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头一惊,他说得太直白,一时间她都难以接受。
“你不能再把我们圈在这里了,”她继续说道:“他们已经对你起疑,总会抓到你的把柄,到时候你和祁雪纯就没法再面对面了。”
她笑了一阵,说道:“我爸常说司总的过人之处,今天见了,我更加心服口服。”声音是惯常的娇柔甜美,祁雪纯一个女人都觉得好听。
“好,我听你的,”他及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,“我只有一个愿望,希望你开心。”
看着云楼毫不回头的身影,阿灯满脸失落。
她想了想,将准备好的一瓶药丸给了傅延。
女人不断的数落他:“是送她去治病,不是让她死,难道你不想她被治好?家里孩子还小,什么都需要钱,你能赚多少,她当妈的都答应了,你在这儿磨叽个什么劲?”
渐渐的,他感觉有点不对劲,低头看她的脸,清冷的面容多了一些虚无,仿佛随时会随风飘逝。
“你觉得司俊风的爸爸应该是什么样?”她问。
所以,在结婚的时候,司俊风心里根本没她。
祁雪纯点头,“我当时担心自己随时又会失忆,所以每天记录一点。”
但同时又涌起新的愁恼,如果再找不到路医生,为了帮傅延的朋友,她可能只能跟司俊风说实话了。
“那点儿伤死不了人,先饿她两天再说。”辛管家看了一眼漆黑的屋子,屋里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昏死的女人。
护士无语的叹了口气,“你们再打架,我就叫保安了。”
祁雪纯有点懵,“我做什么了?”
“莱昂,我知道你一直想和司俊风比个高下,”她说道,“我选择留在司俊风身边,让你感觉很挫败。现在你看到了,我除了有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,其实什么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