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必要这样……”
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。
“既然这样,你倒是说说,他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?”祁雪纯问,还想听一听她能说出多幼稚的话。
“而欧飞确实又不是凶手,所以你又利用欧大和欧老的矛盾,想借欧大转移警方的视线。”
“就是聘礼,”祁妈接着说,“这只是其中一件,还有很多,都是珠宝首饰,放在你的房间,这是司俊风的意思,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祁雪纯镇定冷静:“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。”
“伯母,结婚的事您说怎么办?”司俊风的神色却很严肃。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?”有人推断。
莫父深深一叹:“你啊你,这么点小事,竟然被一个女人拿捏这么久!你不把男人的魄力培养起来,就别做我的儿子!”
她很配合的没有乱动,眼里有着超常的冷静。
司俊风的目光一点点惊讶,又一点点黯然,好片刻才恢复正常。
祁雪纯暗暗惊讶,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,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,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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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去应聘,又符合人事部的招聘条件。”他回答。
说完他轻叹着摇头:“你姑妈什么都好,就是对人太挑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