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想,不但他把子吟当女儿,子吟是不是也把他当成父亲了?
“你在医院等着,”程子同说,“我见了他之后马上过来。”
“你不喜欢她在程家,我安排她去别的地方,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没事了。”符媛儿说着话,目光却躲避着他。
等她出去后,程子同也要站起来。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季妈妈踏着声音走进来,“我去厨房看了一眼黑松露,确定是真的。”
程家人,一个比一个奇葩。
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,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,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程子同淡声回答:“爷爷只会将东西给他信得过的人。”
“快趁热吃吧。”符妈妈关切的说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:“离婚。”
符媛儿没有流泪,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,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。
子吟刚被推出来的时候,还是昏睡的状态,符媛儿等了一会儿,估摸着子吟要醒过来了,才来到病房。
“唐农,我说两遍了,她不同意嫁给我。”
“我不碰不方便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