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曦,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 陆薄言侧过身来,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,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。
陆薄言伸出手,眼看着就要揭秘了,她的脸颊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不得已从梦中醒了过来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:“简安,不管将来怎么样,只要我还活着,你就不会有任何事。” 苏简安只是云里雾里,谁要上来找她啊?
“我们一直挺好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妈,你放心,我们就算偶尔吵架也不会闹得太厉害。再说,平时我们其实没什么好吵的。” 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“谢谢,不过不用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鸭汤。”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天已经亮了,只是她没想到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。 不过,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陆薄言,本来就是在考验人的定力好吗?(未完待续)
想着,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苏亦承的来电。 “医院。”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 沈越川和陆薄言约了合作方在追月居谈事情,路过公共区域的时候,那个熟悉的身影跃入了陆薄言的眼帘
他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 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
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 他神秘地笑着摇摇头:“简安,真的不像。就算是我这种泡妞高手骗女孩子,也未必能照顾得这么周到。”
以往的暧昧和炙|热的触感还历历在目,苏简安的大脑凌乱了好一会,呼吸差点乱了频率。 如果这是电视剧,男主角此时该被女主角滚烫的眼泪烫醒,缓慢地睁开眼睛,温柔地为女主角拭去眼泪了。
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 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 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,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。 “管他呢,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伴了。”洛小夕说,“今天我跟他一起来,完全是被我爸逼的。不过要是不来的话,我就不知道我又有新情敌出现了,所以我爸逼得对!”
苏亦承带着张玫离开,洛小夕看见了,也没什么感觉,正好走回太阳伞底下,看见陆薄言坐在那儿,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:“老板好!对了,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们家简安呢,很少穿短裙的,大二的时候我参加羽毛球比赛,忽悠她给我当拉拉队,她难得穿了一次短裙,然后我们学校的男网跟打了鸡血的疯鸡一样满场飞,那天我们学校赢了个盆满钵满,有你们家简安穿短裙的功劳。”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,已经无力挽救。否则那天晚上,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,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。 她和陆薄言,终究是不搭吧。
他的声音是低沉沙哑。 洛小夕叹了口气:“你是因为很喜欢他才会有这种想法,这怎么能算贪心呢?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 网球重重地砸在了张玫的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