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又怎么样呢?他们要离婚了。
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
下午,四点多。
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,还有一台跑步机,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,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,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。
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洛小夕点点头,跌跌撞撞的刷卡进了公寓,进电梯后她忍不住又咬了自己一口。
写好了字,最后就是装饰了,这工作和摆盘有异曲同工之妙,对苏简安来说没什么难度,色彩各异的新鲜水果和黑白巧克力齐齐上阵,一个精致无比的生日蛋糕就出炉了。
但留心看的话,能注意到观众席上还有一个人。
他走过去,刚想开口,洛小夕就纠结的捏破了一个橘子:“苏亦承,我们……”她低着头,没说几个字脸就红了,“我们昨天晚上……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可是她做不到,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,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陆薄言扣紧苏简安的手:“钱叔,开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