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低头默认。

李婶立即敛了笑意，眼里闪过一丝紧张：“严小姐，你要走了吗？”

闻言，那边沉默片刻，忽然发出一阵冷笑。

他壮的跟头熊一样，真要揍她们，只需要一拳。

好几个参赛的媒体都会来这里，争夺花梓欣为自己的项目代言的机会。

所以她并不要觉得，关于她的回忆有什么特别。

“我只是想谢你……”

严妍只好将托盘端回到他面前。

忽然，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跟我来。”他抓起她的手，将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
于思睿嫌弃的看她一眼，丢给她一个小小塑料袋，里面装着几颗小石子似的东西。

“谢谢。”她只能再次这样说道。

一支舞，几分钟而已，严妍却体会到了人鱼公主的痛苦……
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
等到睡醒过来，她睁开眼，发现自己置身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

她想问问，现在说自己其实不会，还来得及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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