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

严妍心头发沉，“爸爸没带电话吗？”下次祁雪纯说她学过工业化学，白唐都不会惊讶了。

“雪纯，你相信我吗？”严妍转头问。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，见了程老，除了诧异，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

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，但她知道，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。就算他学金融，能操盘，但也没听说赚了多少钱。

“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？”他挑起浓眉，“不怕惩罚？”希望袁子欣能吸取这个教训，以后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。

不也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吗？祁雪纯明眸微闪：“我只是说出事实……让你觉得受伤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