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废话，我看过的男人多了，你没什么特别的。”严妍催促，“我虽然是你的保姆，也有权利要求早点下班。”

傅云已骑上了一匹马，她招呼教练又牵过来一匹。
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
“瘾君子”三个字出来，众人再次哗然。

吴瑞安坦然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吴瑞安微微一笑，“我凑巧看到。”配合她很完美。

严妍被口罩遮掩的脸，已经唰白。

严妍哑口无言。

程奕鸣犹豫一下，关上房门，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。

严妍悄步走上二楼，手里拿着杂物间找到的相片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问。

她不是求人的性格。

喝酒的确能让心里好受一些，但喝完酒的后果，就是缺水。

她忽然想起来，折腾大半夜，最应该说的照片的事还没办呢。

“你懂也好，不懂也好，”严妍也严肃的盯着她，“你只要知道，只要是你做过的事情，都会留下痕迹。”

“程总，程总，”保安赶紧叫住程奕鸣，“我说，我说，求你别让我去分公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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