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蹙了蹙眉,就听见“biu”的一声,女孩突然捂住了手,痛苦地蹲在地上:“我的手……为什么没感觉了……”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:“噢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
“你也可以喜欢别的。”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“嘭”的一声,房门被摔上。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“……”心堵塞。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为什么总在她感觉她和陆薄言有希望、她决定争取陆薄言的时候,出现这些阻力?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
殊不知,此刻苏亦承正看着她和秦魏熟稔亲密的样子。
完了,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