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,低声说,“我没那么容易醉。” 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,径直往前走。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 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,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:“快去洗澡,我等你。”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 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 他的前半句是习惯性的命令语气,但是后半句……理解为是担心她好了。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 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