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忽然抬手将她的手拂开，兴许是力道大了点，她“砰”的摔倒在地。

辛管家不自首，如果被颜启抓到，那么他的下场会更惨，颜启的手段她是知道的。

“阿姨醒了？”他问。

“五十分钟？”他猜。
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
“我想，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。”

“相反，程申儿做了错事，已经将他心里的好感败光了。”

与祁雪纯的目光相对，他们都愣了一下。

天色愈晚，灯光愈发昏暗。

“跟我没关系了，我和她离婚了。”司俊风淡声说完，转身离去。

司俊风又看了傅延一眼，带着祁雪纯离去。

但是，“这里看上去很贵，我没法买单。”

“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，”谌子心尖锐的反问，“或者你心里的人，还是司俊风？”

祁雪纯不禁垂眸，喉咙随之一酸。

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。

祁雪纯心里郁集着一股怒气无法发出，只能狠狠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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