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想了想,“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。” 白唐“嗯”了一声,拿来两副碗筷,“我不能喝酒,陪你吃点烤串吧。”
祁雪纯好奇的看他一眼。 祁父板着脸孔说道:“程总,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,祁家比不上你们,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
“祁雪纯!”双脚刚落地,忽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喝。 “你不认同吗,”杨婶的眼神由羡慕转为愤恨,“但你得承认,没有他,你根本破不了这个案。”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,阿斯正从里面出来,冲他俩摇摇头,“一个字不肯说,说过的唯一一句话,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 祁父闻言更加生气:“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,祁家养活不了你吗?”
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,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。 “私人日记……”蒋文目光闪烁,“我找一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