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看着她,眸光忽然冷下来,“你口红花了。”他说。 符媛儿感受到她的无礼,心里很不高兴,“你别管我为什么来,反正我来了,还亲自把你送到医院,你是不是需要感谢我?”
“我……” 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,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她不想再听妈妈说这些了。 他想跟她道歉吗,为了早上的不信任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 “我同意,”程子同说道,“我已经将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提交给警方,包括她和符媛儿的来往过程,我相信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,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虽然不疼,但床垫的反弹力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。 他将她抱起来,轻摁她的肩头往下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