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法的,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,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,打回来十几只野兔,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
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,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,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只要能和她在一起,即使被骗又如何。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祁雪纯有些失望,难怪司俊风不愿对她多说有关婚礼的事呢,原来除了行礼就是吃饭,的确无趣得很。
“你去自首吧。”
“你千万别告诉我,外人能随便进你的园子。”
她枕着他的手臂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时隔一段时间再见,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,眼里有什么东西,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“对!”
司俊风眼露冷光:“是该给他一点刺激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听到“开颅”两个字,司俊风便断然否定。
“你说得没错,”祁雪纯瞪住他,“但你要想好了,我和她之间,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伯母,您休息一下吧。”程申儿柔声劝道。
醒过来,又立即忙公事,和继续派人寻找祁雪纯。
空气中流动着温暖和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