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,但她知道,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你的意思是,良哥还会回来,是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叩叩!”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。
这模样,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“祁雪纯,墙砸开了,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
祁雪纯泫然欲泣,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继续说道: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,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。”
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令众人疑惑。
程申儿微愣:“你放我走?”她不敢相信。
“你别费劲猜了,”祁雪纯想了想,“盯准猎物,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白唐下班准备回家,没防备瞧见祁雪纯加班的身影,不由诧异。
严妍不禁咬唇。
“我那不叫纵容,是合理激励,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,“领导,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,你看我成长得多快!”
“先听一听问题,再决定是不是回答你。”
原来他早预约好了,定了一间包厢。
剩下严妍这几个人,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。
警局,刑侦队办公室,坐了满屋子的人,但没有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