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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而言之，想要通过这个找到对方，不容易。
莱昂是一直派人盯着程申儿的，发现她最近和云楼有接触。
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，”祁雪川很抱歉，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
“何必通过冯佳，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
然而司俊风很快追上，从后又给了他一脚。
她反问：“为什么要怕你？”
妈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结了婚的女儿在关心。
祁雪纯依旧镇定，心想这个人骑驴找驴，究竟是故意为之，还是真的不认识。
司妈诧异：“谁？”
程申儿不敢再说，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
他接着说：“不过，今天你讽刺谌子心的那几句话说得很好。什么时候学会拐着弯的骂人？”
“云楼！”阿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“你是不是顾及许青如，我跟她什么也没有。”
祁雪纯蹲下来，与她目光相对，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，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“也对，”祁雪川狠狠反击，“爸妈的钱，毕竟是给司俊风做牛做马得来的。”
“白警官说，那个男人暂时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，他让白唐送他进去，关多久都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