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 想着,苏简安叹了口气,唐玉兰以为她惋惜从前呢,安慰她说:“忘了以前没关系,你们有以后。”
走到大门口,陆薄言不甘地停下脚步。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
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 苏简安也拉着唐玉兰坐下,笑了笑,“妈,你不要担心我,只是扭伤了手而已,又没有骨折。”
王太太瞪了瞪眼睛:“玉兰,敢情你这儿媳妇旺你啊。打了一个早上都没见你和牌,她一来你就和了。” 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,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,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,错愕地看向陆薄言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 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?
苏简安回过神来:“不用了,设计不太适合我哥。” “谢谢。”洛小夕推开车门之前突然郑重其事,“谢谢你救了我,还有送我回来。我欠你一次。”
“嗯。”苏简安说,“过了公司的周年庆我再回去上班。”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 女士用品区比男士用品区要大得多,各种商品琳琅满目,色彩丰富华丽,苏简安仔细的挑选比对,微微侧低着头,有点茫然又很认真的样子看起来迷人极了。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她赶忙转移话题,“哥,你的女伴呢?” 苏亦承头也不抬:“张秘书,还有事吗?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打断了洛小夕:“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 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
瞬间,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:“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,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。” 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洛小夕慌忙逃跑了,要是苏简安像对苏亦承那样对她,别说烟不抽了,估计她连饭都吃不下了! 陆薄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:“这个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,你想我陪你做什么,嗯?”
周五,陆薄言按时下班,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,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,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倒追还这么野蛮,而且十几年都不换风格。
人来人往,各种声音涌入耳膜,苏简安听不见韩若曦和陆薄言说了什么,倒是听得见陆薄言的回答。 宽敞的主卧里陈设简单,唯独那张两米的大床尤为显眼,苏简安抿了抿唇,躺上去。
经理看了陆薄言一眼,他们敬畏的陆总明显是听老婆话的,于是把票给苏简安,走人了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,我们薄言哥哥不会是那种不肖子孙哒~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不行,她还没问清楚他和韩若曦之间是怎么回事,不能死!
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。 陆薄言沉着脸走到苏简安面前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上下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