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什么不，”符妈妈瞪她一眼，“有人照顾是福气，你好好受着。”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，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，”他很严肃的吩咐，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，告诉她，没有找到我，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
明白了，他是故意把手机放在这里的。“你也去？”符媛儿随口问道。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跟她打招呼。泡澡出来，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发丝，一边走到了窗户前。

这也是程家唯一吸引她的地方。符媛儿不由地愣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她以为穆司神会和她一样，心中会有不舍和难过。
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“有本事你就下手，”程子同不屑，“不必威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