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

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

助理马上安排，同时驾车徐徐开入市区。

“麻烦的地方也就在这里，”白唐挠头，“凭着这个，她一直坚信自己能找到凶手。”
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
“爸，我想为他，为我们做点事，这段时间，你和妈妈要照顾好自己！”
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“梁冒。”

“程总，发布会马上开始了。”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
白唐先是穿过通往电闸的走廊，在电闸处停下脚步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“白什么队，就是白队让我一起去的。”

“说话算话？”

严妍点头，将耳机握在手里。

一段音乐下来，她跳得大汗淋漓，于是喝酒补充体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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