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好似顿时空了下来。 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划破画布,将他的不理智划开一道大口子,冷风嗖嗖往里灌,瞬间让他清醒过来。
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,来酒吧不是为了喝酒庆祝。 鼻息就在她的耳畔,她能感觉他的唇像羽毛,若有若无刷过她耳后的肌肤……
“你在那儿陪我。”笑笑往旁边的空病床一指。 “你亲过我了吗?”
里面似有波涛翻滚,却又充满满满的克制。 果然,依旧没有消息。
高寒疑惑:“白唐,你怎么来了?” 老板连连点头:“好,马上给您包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