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看我，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。”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对他越发好奇，总觉得他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。
“在咖啡厅里，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更有甚者赶紧拿出请柬，反复确认上面写着的新人名字。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“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祁父板着脸孔说道：“程总，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，祁家比不上你们，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。”
司俊风在旁边看得很郁闷，这就是助理说的，都安排好了？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祁雪纯低头喝药，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，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这没毛病。
只是，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