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他有点不高兴，“程子同，我今天让你陪她们喝酒，你是不是挺生气的？”

符媛儿马上转身走开了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，再偷看下去，她也担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
秘书感觉到了她们的不友好，她大大方方的回看了过去。

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
季森卓给助理使了一个眼，助理马上识趣的下车了。

符媛儿却非常干脆及肯定的回答：“是，自由，从第一天被迫跟你结婚开始，我想要的就是自由！”

“媛儿，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，”他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，“我不会逼你去做什么，你只要等着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。”

“妈妈说，天使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才会亲吻。”小女孩的双眸既透亮又干净。
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子卿愣了，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……没有啊，程子同还准备跟他合作呢。”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“小姑娘家家的，出门在外还是要多注意啊。”老董以长辈的口吻如是说道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个？”

“你……你别跟我说这个，谁管你关心谁……”

找来过的人又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