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轻声推开门,此时病房内,只亮着一个小夜灯,屋内很暗。 他是警察,保护民众是他应该做的。
“我就是好奇。” 她真是低估了高寒的忍耐力。
** 话说间,她打的车已经到了,她跟徐东烈挥挥手,上车离去。
他高大的身影渐渐映上这扇门,他耳朵微动,门后那细微、克制的呼吸声清晰的落入他耳中。 “谢谢医生。”
睁开眼来疑惑的思考了一会儿,他忽然想起来,冯璐璐离开房间时,说的是“我去做早餐”。 然而,他从未向现在这样,这么矫情。躺在病床上,有人嘘寒问暖,有人给按摩,有人小心的伺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