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向奉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,见陆薄言还是不为所动,威胁他:“你不想生孩子了是不是?” 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样,按下内线吩咐秘书:“替我联系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。”
江少恺倚着苏简安的办公桌,闲闲的说:“他当然会生气。” 她走过去:“你们玩,我们上去睡觉了。”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还在睡,像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,呼吸浅浅,神色安静得让人不忍打扰。 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,问她:“很痛吗?”
苏亦承:“……” 洛小夕平时对茶不感兴趣,但现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呷,似乎品出了别人说的茶香。
苏亦承沉吟了好一会,最终在黑暗中闭上眼睛:“……我已经回去了,你找别人。” “当我女朋友。”苏亦承盯着洛小夕,毫无预兆的说出洛小夕已经幻想过无数遍的话。
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 他在煎蛋。
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,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。 “没错!”沈越川默默的给穆司爵点了个赞,笑着看向陆薄言,“会不会和你结婚后,你们家简安的芳心就被你虏获了,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?”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 “离婚了你也还是我妹妹。”尽管苏亦承知道那不可能发生,还是安慰苏简安,“哥哥能养你几辈子,所以想做什么,你尽管去做。只是,我不希望你做出错误的选择。”
三天后,张玫主动向公司提出离职,在承安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 洛小夕看着这些尽情展示自己的xing感的年轻女孩,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,她简单的和她们打过招呼后,实在不想和她们比谁的比例更好,或者比谁的哪里更瘦更丰|满,于是一个人默默的站在一边喝果汁,只是时不时就会看一眼宴会厅的入口。
“所以,等到你爱上我那天,我们再开始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现在你真的不用可怜我。我有自己的工作事业了,接下来一段时间也会很忙,没太多时间想你的。你走吧。” “唔,我想等你回来。”苏简安笑着说。
苏简安听话的坐过去,以为陆薄言要说什么,他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,她忍不住问:“工作是不是很累?” 站在门口望进去,摩天轮和各种过山车等大型游戏设备从树木中露出轮廓,车子飞掠而过,游客的欢笑声和尖叫声从高空中传来,园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热烈高涨的气氛。
“咦?你也会倒时差?”苏简安表示十分惊奇,“我以为你一到英国就会开始工作的。” 她和苏亦承在她被下了药的、她完全主动的情况,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?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干了。” “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么幸运,要结婚的对象刚好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啊。”江少恺抓了抓头发,“不说了,工作去,那天晚上的凶杀案还没破呢。”
吃完饭后,苏简安回到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的行李箱放在她的床边。 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:“你这样,我怎么起床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没有。”(未完待续) 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 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)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,不可能的事情嘛!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 远在A市的苏亦承也玩转着手中的手机,想着要不要去找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