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，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“醒了，”这时，符妈妈从外面走进来，打来了一盆温水，放在床头柜上，“正说要给你洗脸。”

符老头子能够捂这么几年，真是耐心好极。

他刚才出去穿的睡衣，有那么着急去强调立场吗！

唐农看着她也不跟她争辩。

短短二字，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。

他说这话，等于强行将主动权抓在了手里，他们要是不答应，那就坐实是在故意为难他了。

“你干嘛脸色发白，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？”

“刚才出电梯的时候遇见了颜小姐，我不小碰了她一下。她要我道歉，穆先生不同意，他们……”

“我说了，莫名其妙的戒指，我才不收。”

他是看不出来的。

说完，她甩头离开。

他们俩算是闹了别扭吧，但她此时此刻才明白，矛盾纠结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
“别怕，”程子同安慰道，“他就是想知道，你为什么会晕倒在树丛里。”

“呃……吃过了。”
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，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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