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时就想了一个问题，我创作是为什么？挣钱？又或者是爱好？“不就是傍上男人了吗。”

她就知道他这样想的，所以事情必须说明白了。助理看了一会儿，忽然说道：“老太太，这是假的！”

程奕鸣微愣，没想到她忽然摊牌。“好，带我的正义小天使去吃饭。”他一把将她搂住，离开了满地狼藉的包厢。

榻榻米上一张矮方桌，只有面对面两个软垫。忽听一个女人提到了程奕鸣的名字，严妍不自觉多留了一分心眼。

严妍并不是很在意，只是因为他那天问了同样的问题，她随口一说而已。令月让她晚上来，程子同都晚上过来。

这个提示够直接了吧。“我……”程子同眼中的责备立即减弱几分，“你知道，不会让我去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