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盖温挣开妈妈的手，他小跑着来到颜启病房前。他那双毫不遮掩，直钩钩打量人的目光，看得颜启想笑。腥味儿确实没那么大了。

“干什么？你们干什么？唐农你要做什么？你们五个男人准备对我一个弱女子做什么？”李媛挣扎着，尖叫着。“你真的想知道雪薇在Y国发生了什么？”颜启问道。

脖子上戴一条一指粗的金项莲，黝黑的粗指上戴着一个方块金戒指，手上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，他浑身散发着暴发户的金属感。“雷震说，你们在滑雪场就见过。”

她的身体，那样陌生，又是那样的熟悉。曾几何时，那些深夜，他们都相拥在一起。平日里她是家中起得最早的，这个时候，她按照惯例都会在厨房张罗着早饭。

高薇眸中露出几分疑惑。“你做什么？”

雷震低下头，无奈的叹着气。“爷爷。”苏雪莉轻唤一声，她惯常冷酷的俏脸上，现出一丝难得的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