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好笑：“阿斯，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
“纪露露同学，非社员不能来听课。”助手说道。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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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，难道家里水管又破了？

“别瞎说。”

“申儿，我答应你，会陪着你，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。”他只能安抚。

“如果有下辈子，好点投胎。”

“这也是你们合作的诚意表现，另外，这桩生意的中间人是俊风，虽然他不参与，但有程秘书在我的公司，我也会放心点。”宋总说道。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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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小姐，你没意见吧？”他问。
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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