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远想了想,“我也说不好,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,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,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,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闻言,众队员心里都很沉重。
第二天一早,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。
她慢慢往回走,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,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派对上玩大了,这种事不是没有。
严妈张了张嘴,有些话到了嘴边,还是咽下去了。
“你去哪儿?”严妍记得这里出去就是后花园。
“我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对方一口否认。
严妍跟着白唐他们来到门口,虽然有程奕鸣陪伴,她仍忍不住心头颤抖。
洗漱好之后走出家门,却见他双臂环抱,倚在院内的那棵有十几年树龄的桂花树下。
然后她起身洗漱,将自己收拾了一番。
音落,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,她紧紧闭上双眼,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,你一定感觉很痛快,对吧?”
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
她偏偏不信这个邪。
听说这里的物业会挑选业主,想住进这里并不是容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