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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没有说话，用陌生的目光看着萧芸芸。
听起来，好像很安全。
不等宋季青说什么，沈越川就不耐烦的问：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，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。
她这么难过，沈越川至少要知道才行。他应该知道，为了他，她已经快要不是萧芸芸了。
她为什么不懂得抗拒？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？为什么一味的迎合他？
下午，萧芸芸躺在沈越川怀里，问他：“我们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而他们一贯的方法，是把人抓过来，用各种手段拷问。
她什么都没有了，都失去了。
洛小夕还想抗议，已经被苏亦承拉出浴室，没办法，她只好抓住浴室的门框，做出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。
他只是恨自己。
萧芸芸把沈越川的手抓得更紧了一点，杏眸里满是不安。
“说了。”沈越川问心无愧的挑了挑眉梢，“怎么，你还有想补充的？”
“你当然可以。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缓声道，“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，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。”
否则，看着沈越川去对着别的女生说这些撩人的情话，她会比死了还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