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“今天我在你的办公室外面，听到你和程子同说话……”回到剧组的酒店门口，她问出自己的心里话，“如果买程俊来手里的股份最快，为什么不试一试？”严妍既想笑，又有些感动，这句安慰人的话，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
谁也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严妍，管家从她身边跑过时，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：“发生什么事，管家？”严妍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，才察觉自己与他的亲昵，猛地，她将他一推，退出了他的怀抱。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从时间逻辑上来说，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。祁雪纯一听就知道这个派对意义非同寻常，否则以他的身份，每天都有派对酒会的邀请，为什么只带她出席这一个。

“你还知道回来啊！”严妈愤怒的跺脚，甩身走进房间去了。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