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手挽起程子同,一手搭上欧哥的肩膀,“你怀疑我,就是怀疑欧哥和程总喽!”
“肚子疼不疼?”
要不要回答得这么不假思索,干脆利落。
符媛儿这时冷静下来,忽然意识到他不太对劲。
走到楼梯边时,她瞧见另一个保姆秋婶正在做清洁,于是停下问道:“秋婶,子吟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我是来找程子同的,”符媛儿回答,“我有点事情问他,问完就走。”
她当时虚弱无力,只看清一张哇哇大哭的粉色小脸。
“老板太年轻了吧,怎么能买下这间报社?”
符媛儿好气又好笑,“原来你还有这种小聪明!”
站起来,冲符媛儿怒喝:“你去告诉程子同,我是于翎飞,于家的千金大小姐,律所排名第一的律师,他凭什么这么对我,凭什么!”
她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自己,严厉苛责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灼出一个洞来。
“那怕什么,你多以市里的名义约她两次不就行了?”
符媛儿好烦他卖关子没完,但她心里也憋着一口倔强,他不愿意说,她也绝不刨根问底。
奇怪,明明刚才还在这里。
脱掉高跟鞋,再摘掉假发。
他怎么不干脆明明白白的告诉小泉,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