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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但不害怕，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。
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，不让程申儿得逞，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。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六表姑一愣，她哪里做得不到位么。
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，随中年男人离去。
“这有什么意义？”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他将她手中的酒杯拿出来，放下，摊开她一只手掌。
祁雪纯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，只是怎么那么巧，她竟然到了司俊风的公司。
“叩叩！”程申儿敲响了车窗，示意她开门。
“哎，有人进来了，是新娘吗？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