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很好啊。”她只能这么说。

他轻轻摇头，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。

“她做过那么多事，随便扒出几件，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
今早她跟着程奕鸣去了，没想到他带着她到了一家“特殊”的疗养院。

“你……”她赶紧正了正声音，隔着门问：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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咳咳，那倒也是。

“医生，严妍怎么样？”符媛儿赶紧问道。

程子同刚才有事出去了一趟，刚跟人碰面，助理便打电话给他，说这里出状况了。

符媛儿点头，轻轻关上门，走到办公室里面，见着程子同了。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
“程子同，对不起……”她很抱歉，“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，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。”

每天回来都要面对这种空荡和安静，她心里有点难受。

她想好该怎么做了。

“嗯。”

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，仰头一口全部喝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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