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天时间，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。”萧国山说，“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，我不能确定。”

“穆老大很有魅力啊！”萧芸芸有理有据的样子，“长时间跟穆老大待在一起，是个女的都会喜欢上她！”

“没有。”沈越川搂住萧芸芸，低眸凝视着她，“你刚才说到哪儿了？”

“我当然有。”许佑宁扯了扯手铐，“你先放开我，难受死了！”

沈越川捏了捏萧芸芸的手，圆了她的话：“宋医生……是我的医生。他偶然知道这件事，跟我提了一下，我好歹是医院的负责人，过来问问。不过，你是张教授的学生，跟那个护士应该不认识，怎么会帮她？”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“我没兴趣对你们怎么样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你们回去告诉康瑞城，东西在我手上，有本事来找我。”

不等宋季青把话说完，沈越川就狠狠打断他：“抱歉，不行。”

许佑宁挽起衣袖，露出血淋淋的右手臂。

排骨汤还冒着滚烫的热气，沈越川吹了两口才小心的喂给萧芸芸。

“哦。”许佑宁明知故问，“比如什么事呢？”

沈越川的唇角泛起一抹闲适的笑意：“我也没有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只觉得天旋地转，脑袋里好像炸开一枚炸弹一样刺痛这，她根本无力挣扎，只能哀求：“穆司爵，放开我。”

就算明知不是穆司爵的对手，她也要拼一次。

“沈越川，”萧芸芸突然开口，声音有些闷，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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