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含着烟,深深的吸了一口才吐出烟雾,问:“这里上班感觉怎么样?”
“嗯?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,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,“哪里不好?”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,他捧住萧芸芸的脸,离开她的双唇,吻掉她脸上的泪痕:“芸芸,不是那样的。”
他猜对了一半,萧芸芸确实没有伤害林知夏,她只是伤害了自己。
沈越川不为所动,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哭也没用。”
宋季青紧赶慢赶,踩着时间线在三十分钟内赶到了,看穆司爵握着一个女人的手坐在床边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许佑宁?”
这个点,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,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。
沈越川的眼神素来毒辣,很快就识穿两个男子的意图,穆司爵却先他一步喝道:“不想死的,别动!”
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紧绷了:“现在考虑这个还早,你的伤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。”
他无法想象沈越川是怎么一个人做了那么多次检查,又是怎么一个人苦等结果的。
萧芸芸破天荒的没有走她一贯的直白路线,而是卖起了神秘:“阿姨,等到明天,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。”保安挥挥手,“上去吧。”
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,如梦初醒,颤抖着双手重播苏韵锦记者会的全程。
“嗯!有一个好消息!”萧芸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“我刚才去医院拍片了,医生说,再过一段时间,我的手就可以完全复原!”
这只拿过手术刀的右手,切除过危及患者生命病灶的右手,此刻对着一个不到1000克的开水壶,竟然无能为力。
沈越川好笑的逗她:“你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