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你别以为嫁了个有钱男人你就对我吆五喝六……”他打开门,愣了。
她闭了闭眼,眼睛酸痛:“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,我只是想起她,我心里难受。”
祁雪纯面对着他,脑子里只有俩字,丢人!
她都这样说了,阿灯只好回答:“他去了医院,程小姐妈妈的病情反复,好像很危险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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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去网吧看看了。
“那你说是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“对啊,灯哥,实在不行你收我们当小弟……”
闻言,高泽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听话听话,别哭了。等着下午我们一起去医院,和颜家道歉。”
父母没有多想,就把姐姐送了出去。
她想了想,“我可以忍受,只是不小心把嘴巴咬破了。”
“我完全可以不这样的。”傅延在她身后说道,“你被人冤枉,现场一团混乱,不也同样可以给我拖延时间?”
“我想见路医生,你能安排吗?”她问。
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
祁雪纯可以预见某一天,她能去监狱里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