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,但哪怕只是提到了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报道,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。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,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,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,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。
项链的扣子细得几乎看不见,陆薄言帮她扣上,调整好项链的位置,看了看镜子里的小女人,项链的吊坠正好在她锁骨的中间位置,衬得她形状漂亮的锁骨更加的明显,设计精巧细致的吊坠熠熠生辉,原本沉静的人都有了光芒。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
他都忘了有多少年没人敢对他阳奉阴违了。
“妈,这个……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。”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。
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跟她一起,他几乎没看屏幕一眼,就是……只是不喜欢跟她一起看的意思咯?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难道……被洛小夕说中了?因为她不领情,所以他才生气了?
苏简安咋舌,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真的要把衣帽间装满啊?”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
“陆太太,我们还是给你化淡妆。”前两次也是这位化妆师帮苏简安化的妆,“比较适合你,也比较搭你今天的礼服。”
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,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:“你进卫生间去等我,我去给你拿。”
为什么只有两年?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