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
美华眼珠轻转，“我得请你吃饭才对，足球学校这么好的生意，能算我一份吗？”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“因为流血，所以我停了一下，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……他看到我了，还想跟我打招呼，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。”欧飞有些激动，“对，你们让管家来，他可以给我作证……”如果不是碰上施教授，她兴许会被骗一辈子。

她打开冰箱拿果汁，却见冰箱角落里沾了一小抹奶油……就指甲盖缝隙那么一丁点。祁雪纯：……

监控室里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，都为祁雪纯揪心。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
阿斯和宫警官的对话打断她的思绪。“什么？”